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何宏远、实习生陈思竹北京、吉林报道。
“你不能只拿着一件东西。”
这是吉林省吉林市饮料经销商老左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概念。他也是这一理念的实践者,经历了循环往复。
老左1998年成为经销商。一开始做啤酒生意,从华润雪花、青岛啤酒到朝日啤酒,后来卖软饮料。
在过渡期间,他受到了疫情的冲击。“那些饮料只能被处理和销毁,即将到来的饮料也是如此。没有人想要它们。”几次会议期间,老左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并微微叹了口气。
但是他挺过来了。
餐饮和KTV渠道薄弱,老左开启互联网渠道。他与JD.COM合作,负责库存和配送,并与临时商品商店建立了联系。
他似乎总是在与市场迭代。
老左的零售仓库里堆满了各种啤酒和饮料。本报实习生陈思竹/摄
啤酒起伏
客观上,老左获得了啤酒奖金。
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为啤酒行业发展创造了良好的市场环境。1985年,国家实施“特种啤酒工程”,在全国各地兴建啤酒厂。行业呈现出供销两旺的局面。
在这种浪潮下,上世纪90年代,老左辞职去吉林市做起了啤酒经销商。起初,他和朋友一起卖哈尔滨啤酒。随着啤酒市场竞争的加剧和经验的积累,老左逐渐发现,如果从哈尔滨拉啤酒回来,成本高且质量难以保证。
于是,他开始接触其他品牌。当时华润雪花在吉林市场逐渐兴起,老左从雪花啤酒经销商做起,也卖青岛啤酒。“青岛啤酒和雪花啤酒都占据了很大的市场,而雪花作为地方工厂品牌,有一定的地方政策保护。后来青岛啤酒重新调整,找到了我。我只能选择一个。”他说。
老左选择了青岛啤酒。他认为,尽管雪花啤酒在吉林市的销售范围更广、规模更大,但青岛啤酒的管理和服务模式更加成熟和稳定。于是,他接下了青岛啤酒经销商的工作,一直干到现在。
此外,在啤酒赛道上,老左的眼光并不局限于国产品牌。他还代理过朝日啤酒。“我们必须提高市场并拥有更多可能性,才能不断扩大我们的生命周期。”他说。
在一定程度上,正是这个理论引导老左走向了下一个周期,或者说啤酒市场的变化迫使他做出了改变。
自2013年以来,中国20-59岁人口呈下降趋势,人均啤酒消费量逐渐下降,这导致啤酒行业的销量面临较大的增长压力。欧睿数据显示,2022年,啤酒行业规模以上企业啤酒产量为3568.7万千升,较2013年5061.5万千升的销售峰值下降近三成。
软饮变化
老左把增量放在了软饮料上。
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15年至2019年,软饮料产量的复合增长率为5.1%,优于同期啤酒/白酒的0.2%/3.1%,仅次于乳制品的5.5%。2020-2022年疫情期间,行业产量平稳适度增长。软饮料行业的CAGR在三年内为1.2%(仅次于乳制品行业的增长率4.7%),而同期啤酒产量的复合增长率略有下降,白酒产量大幅下降。
2023年以后,随着户外场景的恢复和消费需求的恢复。2023年软饮料产量的累计增长率为4.1%,高于乳制品3.1%的增长率。同期,啤酒产量增长了0.3%,而白酒产量下降了2.8%。
在各种考虑下,老左成为了屈臣氏、大姚汽水等饮品的代理商,还做起了零售生意。在他的仓库里,可以看到市场上大多数饮料、白酒和啤酒,除了供应吉林市的餐馆、KTV和其他服务场所外,还有许多个人消费者来他的仓库购买饮料。
当然,软饮料市场也在发生变化。
袁琪森林气泡水火灾发生后,老左迅速将其作为零售批发点进行销售,每天出货几十箱。但现在,过几天卖一盒就不错了。“袁琪森林的‘零糖’品牌特别早,所以特别火,但现在零糖饮料已经问世。可口可乐、百事可乐和农夫山泉等大品牌的产品都是零糖的,袁琪森林已经慢慢被压制了。”他说。
“尽管袁琪森林有一个爆炸性的开端,但饮料行业不能只依赖一种产品。高峰期过后,必须开发新产品来接管,我们不能永远持有一种东西。”老左说。
应该指出的是,气泡水产品并不是袁琪森林的唯一产品。据《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了解,2023年,袁琪森林中的“自由水”和“外来电解质水”类别都将增加。
然而,家住四线城市吉林的老左并没有感受到这种变化。
“我们之前太互联网化了,对传统渠道不够尊重。”袁琪森林的一位高级经理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
新的机会
而当老左还在一心想着扩张的时候,疫情来了。
世界在变化,但饮料的保质期就在那里,而且会越来越差。“2022年,我们损失了60多万元。”一想到要处理和销毁过期饮料,老左还是感到心疼。
作为餐饮业的供应商,餐厅的关闭和转让让他更加头疼。
然而,也有一些新的机会。
在渠道方面,老左找到了新的卖家。2023年,吉林市将有多家便民利民超市开业,这些超市一般以较低的价格出售临时产品或一些不太知名的小众品牌商品。
“惠民超市出来后,像这些即将销毁的产品,我们会提供给惠民超市,由惠民超市低价出售。而且因为有我们这样的经销商,惠民超市也能拿到一些品牌和顶级商品,他也能靠这个东西生存下去,吸引更多的人。”他说。
此外,作为近年来日益突出的行业,电子商务也引起了老左的关注。
原本他对网上有芥蒂,但在生存危机下情绪得到了调和。比如老左积极与京东合作。用户在JD.COM下单,订单被送到老左的仓库,然后老左发货。“虽然挣不了多少钱,但有固定的提成钱和配送钱。”他评论道。
目前,随着餐饮业的复苏,老左的事业也逐渐回暖。去年他的收入超过了5000万元。
老左还计划在吉林市推出一种新的椰奶产品。“我已经投了近50万元,我现在仍然不赚钱,但我必须筹集这个市场。”他说。
事实上,老左在不断寻找新产品,不仅是为了稳定现金流也是为了盈利。
他承认,大品牌确实卖得好,但给经销商的比例很低。“像可口可乐,一盒只能赚2元。一些新上市的新产品肯定会有更高的利润。老品牌现在有了危机感,新产品不断带来威胁。”老左说。
总的来说,他的事业还没有恢复到疫情前的水平,但幸运的是他已经实现了盈利。
这成为老左继续迭代的基础。(老左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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