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吧云播

对福利色情交易的秘密调查

线上靠卖图片、包、音视频挣钱，线下通过援助从事。

●福利易的利益链主要包括两个环节，涉及三个群体。在网上，富通常靠卖软色情包、音像、好友位置费、会员费赚钱；线下，通过援助盈利。

●在这些福利女孩中，有很多未成年女孩正在读书。在利益的驱使下，一些福利女性游走在灰色地带。这些人还年轻，很容易被二次元的所谓新鲜感和兴趣所欺骗。

●应进一步完善相关法律，为未成年人网络安全立法。同时，要加大对互联网上使用、传播、制作未成年人色情信息的打击力度。

□本报记者韩丹东

□本报实习生李连杰张瑞卿

“长期想加好友的小哥哥也要先喂！”

“不买不加，勿扰！”

这是QQ、微博等平台个人信息中常见的福利吉介绍。

《法制日报》记者了解到，“姬”是“公主”的意思，福利姬是指那些穿着动漫角色，模仿二次元角色，出售自己的大尺度照片和视频，赚取金钱或名气的女孩。

随着日本动漫在青少年中越来越受欢迎，二次元文化逐渐受到追捧，越来越多沉迷动漫的青少年喜欢模仿二次元角色的模特。与此同时，福利吉应运而生。

在这些福利女孩中，有很多未成年女孩正在读书。然而，在利益的驱动下，一些福利女性游走在灰色地带，甚至从线上资源销售转到线下交易。

那些披着第二层外衣的色情交易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利益链条？未成年人会面临哪些风险？带着这些问题，记者展开了调查。

App网站成为引流入口

社交平台是交易据点。

2018年5月，杭州警方捣毁了三个被称为“美少女直播”的色情相关app，涉及10多个省份，逮捕了93人。

在app和网站上发布照片和视频作为伪装，是福利Ji引流的重要方式。虽然近年来警方捣毁了许多色情app和网站，但它们仍然层出不穷。

据记者调查，除了类似平台数量众多之外，监管难度也是其依然存在的原因。如果不深入使用，有时仅从名称和功能介绍上很难发现平台上与色情相关的秘密，因为福利吉经常自我包装。比如在一组正常COS图的末尾，附上一两张暴露的“福利照”，带有色情暗示。这些照片往往会加水印，比如QQ(群)号、微博ID或者其他ID，以便“绅士”(即购买福利资源的男性)接触。

那么，在吸引了“先生们”之后，福利姬将如何销售并盈利呢？

此前有网帖称，在QQ上搜索“COS零花钱”“COS援助”等字眼，会引出相关群。但记者尝试搜索后发现，并没有相关结果。在百度贴吧用同一个关键词搜索，没有找到相关结果。

随后，记者尝试在微博上搜索，没有结果。并且以付和“COS援助”为关键词，会弹出“根据相关法律法规政策，不显示搜索结果”的字样。

记者还试图通过QQ上的其他关键词搜索相关群。当记者在QQ添加中搜索群，搜索“福利”二字时，立即出现了多个名为“福□李□群□”和“福□李”的群。这几个群有500多人，名字不仅醒目，而且头也很暴露。它们要么是带有马赛克和“免费观看”字样的大幅照片，要么是一些身体部位的直接特写的大幅照片，要么是一些带有性暗示的照片。而且群介绍一般都是“每天更新”“正在发送中……”之类的话。

记者发现，这类群是付费群，需要缴纳10元至15元的团费才能入群。当记者支付团费后，管理员很快通过了记者的申请。入群后，仍然禁止所有工作人员入群，但大家入群时，会被“@”。“亲爱的朋友，不要担心机器。齐人每10分钟有zhi-广播互动！G组-享受皇冠飞！大家都知道，欢迎你邀请朋友来玩~”。他们往往使用同音字或拼音，而不是可能“和谐”的字(即被发现违法而被封禁)，从而避免被平台查获。

值得一提的是，在加入该群近一个小时后，当记者再次点击试图进入该群聊天界面时，有两个群提示“该群涉及违反相关规定，已被暂时停用，暂时不能使用。群主/管理员申诉成功后，可以恢复。”

利益链涉及三个群体。

因为他们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

据记者调查，福利吉的软易利益链主要包括两个环节，涉及三个群体。首先是福利姬本人。在网上，他们一般靠卖色情软包、音视频、好友费(即加福利姬私人号为好友)和会员费赚钱；线下，通过援助盈利。二是买人，即所谓的“君子”，买福利姬卖的资源。但“君子”一开始不一定直接接触福利吉，这就涉及到第三个群体，即中介。他们可能是群管理员、群主，也可能是网站或App平台。他们往往通过收取中介费来盈利，比如QQ群费、软件下载费等。

记者在考虑要不要交团费的时候，遇到了这样一个中介。“丽芙群”QQ群的一个群成员私下和记者聊天，问他是否需要资源。当记者给出肯定回答后，回复“8元一个网站”、“12元一个软件”，并陆续发来9个网站截图和9个直播软件截图。前者包括茄子视频、极客云播、冲浪VPN、宝马、水、双手百宝箱。

记者在与他们聊天的过程中发现，这些网站和直播软件上的一些东西可以直接看到，而另一些则需要额外付费，而保存图片等操作则不需要额外付费。这些网站和直播软件需要先用微信或支付宝支付，再用QQ发送，然后安装观看。

在调查过程中，记者采访了喜欢动漫和cosplay的学生肖敏。相信很多人把福利姬的出现归功于动漫和COS，但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些。很多人其实就是想赚钱。这是一个观念问题。福利Ji本身更多的是因为有些人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不少同学表达了心声，比如“不要因为福利吉的出现而丑化漫画和二次元”。

上海一位高三学生家长王女士说:“确实有很多孩子在说COS圈’。很多同学喜欢打扮成动漫里的人气角色，也会在一些动漫展上看到。但是对于傅，我的看法完全不同，因为这并不仅限于兴趣。他们发现自己拍的照片可以通过一些渠道赚钱，有些大尺度的照片不用露脸，以为可以不亏的赚到相对丰厚的钱，于是就做了。他们感受不到可怕的事情本身。\”

多元化利润很难取证。

应该加强青年教育。

记者了解到，对于福利吉，相关部门正在频繁打击和监管，但仍有不少类似的软件平台层出不穷，屡禁不止。

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副主任张学梅向记者解释，为了满足受众的好奇心和变态心理，获取巨大利益，类似的色情平台是存在的。这些平台大多以会员为主要盈利点，再配合多样化的盈利方式，不仅可以轻松赚取巨额利润，还在一定程度上让相关部门难以找到证据。

此外，记者调查发现，很多福利女性都是未成年人。在张学梅看来，这种现象是因为他们还年轻，很容易被所谓的新鲜感和二次元兴趣所欺骗。还有很多孩子是因为学校和家庭这方面的教育太少，缺乏法律意识和自我保护意识。在深深陷入网络世界的空空虚和迷茫之后，他们很容易陷入泥潭。

张学梅说:“他们可能是熟人介绍的，但我认为更多的原因可能与他们密切接触互联网有关。现在很多未成年人常用的app也充斥着色情内容，无孔不入，诱导未成年人做一些那个年龄不该做的事情。而未成年人容易充满好奇心。而且关于未成年的性教育，学校和老师大多采取遮遮掩掩的态度，这在一定程度上让一部分孩子产生了逆反心理，进而想要探索。这样的态度造成了很多未成年人不了解这方面的基本知识和自我保护知识，从而给一些不法分子留下了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