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年背诵的韩文公《师说》文字再次读来,仍是朗朗上口。但今日思来,却觉得昨日“背得傻”,或为“傻背”而已!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
“师苌弘”。苌弘者,周敬王时的大夫,孔子向其请教音乐问题。音乐,不大好学!没有天赋遗传者,很难成事儿,古今都如此。尤其“学法”,肯定不是“学数学的方法”。现代汉语的“四声”都时有误读,那音乐的“1234567”更不好弄,“滥竽充数”是学不出来的。
“师郯子”。郯子者,郯国国君,孔子向其学习少皞氏时代的职官名称。今天看来,该是“学政治”了。向政治家当面求教政治学,这恐怕不能通常“学校学法”,不然,“领导不高兴了”,怎么学得成?
当年老师也说:“要像孔夫子一样好学!多学点儿,别贪玩儿!”如是乎,用点劲儿写好作业,完事大吉!一个“根儿”却没有觉悟,丢了!——怎么学?“学法”何在?
“师老聃”。老聃者,老子也。孔子少年时代向其求教过周礼。倘若李耳先生来个“道可道,非常道”,非晕菜了不可!更况周礼何其复杂,非一般“学法”所能为。
“师师襄”。襄者,鲁国的乐师、乐官,善弹琴,击磬。孔子跟他学弹琴。这是眼、心、手、耳多机制的“手艺”,最讲究“心灵手巧”的,“发呆”的方法是学不好的。
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确实,人皆可为师,但“师法”——“学法”何其要害!正可谓“手中没有金钢钻,谁敢揽瓷器活儿?”
分数,学生的“命根儿”;“学法”决定分数,其不更为命根儿?!该如何持续不懈地千方百计于“学法”呢?
“圣人无常师”,其中必含有“无常法”——不固定的“学法”——灵活应变的“学法”,针对不同科目的针对性学法,不断创新的学习方式与方法!是否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一贯”的“学法”?得好好反省一下!
恰当下,中小学、大学老师都PPT上课了,拷贝课件即可,那么,上课时眼睛的着力点、脑筋的用力点投在何处?尤其是大学生、研究生,此类问题不是更为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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